近些年来,呛人的烟雾笼罩了诸多城市。由于能见度低,汽车即使大白天行驶也须开灯;市民在街上行走,被烟雾熏得眼泪流;高速路上因发生数十起车辆相撞,不得不暂时关闭。 大量的秸秆就被堆积在了沪渝高速公路丫角段附近,不少堆积在高速公路附近的秸秆被点燃,燃起的烟雾逐渐笼罩在高速公路上,沪渝高速荆州段被迫关闭3小时。
几天前,《人民日报》也报道了“烟雾罩成都,能见度不到30米”的情形,同样起因于该市周边农村的秸秆焚烧。
近些年来,粮食主产区的小麦、水稻、玉米等秸秆的焚烧问题,始终困扰着有关机构和部门。遮天蔽日的滚滚浓烟不但污染环境、毒化空气,还影响道路交通和飞机航班,甚至酿成火灾及人员伤亡等不安全因素。
各地应对措施多
为了把“禁烧”落到实处,地方政府不得不“各显神通”地予以应对。如安徽合肥从5月上旬开始进入禁烧期,禁烧不力的主要负责人以渎职论处。
湖北武汉要求所辖农产区9月底前不能焚烧小麦、水稻、玉米等秸秆,并将禁烧列入政府部门年终绩效考核。
江苏淮安由环保、公安、农机等部门组成巡查小组,保证禁烧工作落到实处。
河北衡水的环保、公安、农业等部门联合下文,对违规者轻的罚款重则拘留。
成都市还专门设置了“秸秆办”主抓秸秆禁烧等等。
诸如此类,力度不可谓不大。然而“秸秆焚烧”依旧是屡禁难止,其原因何在?
变废为宝难度大
首先,农民对收获后剩下的作物秸秆没办法处置。早些年,农作物的秸秆多被用做薪柴。如今不知为何却不当薪柴做饭了,只剩下“付之一炬”。
其次,秸秆其实是个“宝”,完全可以回收利用。麦、稻、玉米秸秆等可用于马牛羊的饲料。但是,农民找不到秸秆“变废为宝”的途径。
但是这些都只是理论上的,相关的地方政府只囿于一味地“禁烧”,却无人去做秸秆利用的组织、协调和转化工作,而农民自己又无力进行。
另外,秸秆还田做肥成本太高。有的地方种一亩地麦子最多只赚100多元,而粉碎一亩地的麦子秸秆工钱就需几十元。不但不赚钱还要额外花钱。
禁烧不如疏导好
鉴于农民在秸秆处置上的诸多困难,各地政府应针对性地做好秸秆的“化害为利”工作。比如为瓜薯类青湿秸藤粉碎提供减免费用服务,用其沤肥以部分替代化肥;棉花、大豆秸秆近似木质是很好的薪柴,提倡农户用其来做饭以减少煤(气)炭消耗和家庭开支;号召并补助农户建立沼气池利用秸秆生产沼气;派人去牧区联系和建立渠道,出卖小麦、水稻等秸秆用于牧区牲畜饲料等等。
此外,秸秆还有发电、气化、手工编织、生产食用菌、治理沙漠的综合利用途径。
这种多措并举的疏导效果远胜于单一的“禁烧”堵截。当农民看到了变废为宝的实在利益,让他去烧也不会烧了。那么“禁不胜禁”的秸秆焚烧难题也就迎刃而解。
秸秆是个宝,何必放火烧?
田地间焚烧油秸秆、杂草秆不仅污染周围的环境,烧下的火灰并不利于肥田。笔者从有关资料了解到,在农田焚烧稻草秆会使土壤的自然肥力和保水性能大大下降,由于土壤表层温度增高,会烧死大量的土壤微生物,土壤水分损失65%—80%,使土壤板结不耐旱,吸水保墒能力大幅度下降。所以,焚烧秸秆既浪费了资源,同时也浪费了大量的能源,焚烧时冒出的浓浓黑烟既污染了环境,焚烧后产生大量的有毒有害气体如二氧化碳、一氧化碳、二氧化硫等,既危害人畜健康,又影响作物生长,加重大气污染程度,又危害着周围及人体健康。
另外,如果遇上大风天气,还会发生“火烧连田”的灾害,周围的建筑物、电力高压线路都容易出现火灾造成的不安全事故的发生,特别是在铁路、公路附近焚烧菜子秆、麦子秆浓烟滚滚,会严重影响行车的安全。
其实,秸秆有许多利用价值。比如:可以用来发电、肥田;秸秆等生物质直接转化为生物油;将秸秆用于猪、牛垫栏,然后进入沼气池生产沼气,使秸秆发挥其多种用途和功能;秸秆成为生产一次性纸质餐具或草帽制品的原料;还可以用于造纸、编织工艺品等。如果真正让秸秆变成了“黄金”,农民还会把成捆成捆的秸秆烧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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