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橘产业作为重庆市农业发展的优势产业、特色产业，对于重庆市果农增收、库区移民“搬得出、稳得住、逐步能致富”发挥了强有力的推动作用。近年来，重庆市发挥位居长江上游、长江经济带、西部大开发重要节点的区位优势，大力推进“三大水果”产业发展，促使柑橘产业成为重庆市农业支柱产业。截至2019年，重庆市柑橘种植面积22.67余万hm2，年总产量300余万t，其中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种植面积达16.67万hm2，年产量为200余万t。重庆市柑橘产业是基于良好的自然资源、悠久的柑橘种植历史、有效的政策引导等比较优势得到了快速发展。然而，相较于国内其他柑橘主产区，重庆市柑橘产业的发展明显存在规模优势突出而效率优势薄弱的问题，促进柑橘产业振兴发展亟待寻求新路径。
基于此，本文对重庆市及三峡库区17个区（县）2010—2019年柑橘产业的比较优势现状进行测算与分析，并将重庆市柑橘产业与我国广东、江西、福建等8个柑橘主产省（区、市）进行比较优势分析，分析总结制约重庆市柑橘产业发展的主要因素，探讨如何在充分利用现有比较优势的基础上挖掘后发优势，创新重庆市柑橘产业发展的政策优势，以推动重庆市柑橘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实现重庆市柑橘产业振兴。
01
我国柑橘产业研究现状
关于柑橘产业发展比较优势的研究
合理利用和充分发挥比较优势是获得市场竞争优势、实现经济效益的前提和基础。竞争优势是比较优势的延伸，比较优势是形成竞争优势的一部分，二者存在天然的互补关系和一定的区别。随着农业依靠比较优势在国际竞争中所获得的利益越来越少，将比较优势和竞争优势结合起来是促使农业发展和获得长远利益的必经之路。对于柑橘产业来说，根据各地的资源禀赋优势合理布局产业结构，推动科学技术进步、产业转型升级，走可持续发展之路，最大限度发挥比较优势，是柑橘产业未来的发展方向。方国柱等分析得出，科技进步为福建、广东等省份柑橘产业的生产效率提升发挥了重要作用，但经营规模过小阻碍了产业效率的进一步提高，增长优势劣于江西、湖南两省。
目前，柑橘产业的发展研究主要集中在3个方面，一是分析我国或各地区柑橘产业比较优势的特征。苏航等认为我国柑橘产业拥有丰富的生态资源优势，优异的品种资源优势，劳动力资源优势，市场优势，科技支撑优势，较大的生产规模优势，较高的产品质量优势，合理的品种结构，产业化经营得到发展，区域布局正在形成等比较优势。陈德等采用综合比较优势法分析了重庆市柑橘产业的区域比较优势，认为重庆市地理位置得天独厚，自然条件适合生产柑橘，且柑橘是重庆市的传统经济作物，农民在生产过程中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培育了优良品种，科技力量雄厚，政府支持力度大。王图展等认为，重庆市地区劳动力成本低廉，适合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且生产要素齐全，市场需求量大，相关辅助产业发展较为完善，地区龙头企业正在逐步形成，政府支持力度大等为发展柑橘产业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二是分析我国柑橘产业比较优势的来源。王刘坤等认为，资源禀赋、资本投入与柑橘产业比较优势呈正相关。东南沿海地区经济发达，基础设施完善，地区优势明显，而内陆地区则表现出较强的综合比较优势。方国柱等基于2011—2016年我国柑橘生产的面板数据，运用DEA-Malmquist指数法测算了柑橘全要素生产率，得出技术进步是影响柑橘产业全要素生产率的主要因素，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是影响全要素生产率的重要因素。何悦等采用结构方程模型，运用川渝地区860户柑橘种植户施肥行为的调研数据，深入探讨了农户绿色生产行为的形成机理。三是探讨我国柑橘产业发展的方向。郑风田等通过对世界十大柑橘出口国的相关数据进行市场占有率、显示比较优势指数、净出口指数和相对贸易优势指数分析，得出了提升我国柑橘的品质、加工、科技含量，发展农工贸一体化服务，配合以市场营销手段解决卖果难问题，开拓国际市场，才能解决我国柑橘在国际竞争中的单产差距、品质差距、加工差距和技术差距等问题。向云等分析指出，广西柑橘生产具有显著的效率比较优势，但是规模比较优势、综合比较优势、指数优势与全国其他主产区相比差别不明显，广西柑橘生产的区域比较优势既受到资源禀赋的内生性影响，也受到产业化经营、科技研发投入、多边市场开拓等外生性因素影响，并针对性地提出了建议。
关于柑橘产业助推乡村振兴的研究
特色农业已成为农业经济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中，果树产业因其具有不占耕地面积、资源禀赋高、贴近精准政策和绿色可持续发展要求等优势逐渐成为脱贫致富的支柱产业。同时，坚持提升果树产业的时效性、可持续性、经济性、技术性、独特性、优良性，构建人才培养和产业创新体系，不仅能提高果农的收入，还利于助推乡村振兴。柑橘作为我国主要的果树，优化柑橘产业布局，调整产业结构，使产业分布和资源禀赋优势相匹配，能在乡村振兴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杨蕾等指出，柑橘作为重庆市特色水果，是库区农业增收、农民致富的重要支柱产业。
目前，学者们关于柑橘产业助推乡村振兴的研究集中在“如何做”，主要包括创新发展思路与模式、完善乡村基础设施建设和增强产业竞争力等。周雅文等倡导采用“大园小镇”模式发展创新休闲农业，以柑橘产业园为基底，完善园区旅游发展所需要的各种服务配套，打造符合园区特色和整体风格的小镇。江雷等认为，推行乡村振兴社员网模式助力乡村振兴，实行区域品牌和深加工战略，能有效带动广大农民增收、脱贫、致富。以柑橘产业助推乡村振兴不仅要探索有效的新发展模式，还要提高柑橘产业的生产效率。熊巍等认为，要提高柑橘生产效率，首先要促进科学技术的发展，其次是合理的生产要素投入比例、发挥各地自身的资源禀赋优势，同时也要提升橘农的科学文化素质，这样才能更好地推广技术。万元丽等通过对重庆市万州地区柑橘产业发展现状的研究，得出进一步完善柑橘生产基础设施建设、增强核心竞争力、培育新型农民、标准化生产，能改善农民就业，增加农民收入，发展农村经济。唐大成等认为，鼓励农民以土地承包经营权入股实现规模经营，并增加建造果园补助，设立柑橘产业专项资金投入，鼓励技术人员下乡帮扶，能降低建园成本，提高农民积极性，充分发挥柑橘产业助推乡村振兴的作用。邓秀新结合改革开放40多年水果产业取得的成绩，对含柑橘产业在内的我国水果产业发展若干问题进行了分析，提出了建议。
关于柑橘产业振兴政策创新的研究
林毅夫提出新结构经济学的理论框架，认为要素禀赋结构在经济结构内生过程中起着决定性作用。即构建一个框架，将影响经济发展的多种实际因素考虑进来，分析政府和市场在不同发展水平中的转换作用，以及政府在经济退出扭曲时采取何种战略。学者们认为，通过创新政策来振兴柑橘产业，不仅要明确柑橘产业的发展方向、促进生产技术的进步，还要提高产业的市场竞争力。向云等认为，柑橘生产技术进步的导向是柑橘生产所具备的要素禀赋优势，柑橘生产技术进步的方向是节约劳动型技术和土地节约型技术，并且提倡大力发展柑橘产业机械化以及重视生物、化学技术在柑橘产业中的应用。胡浩等认为，根据我国资源禀赋优势分布特点，重点发展资源禀赋优势集中地区，以此为突破口，能提高其国际竞争力。同时，加速中介组织的发展，实行产销一体化模式，加速贮藏工艺的发展，让未能尽快销售出去的果品成为大家再次消费的对象，以降低成本。徐秀英等认为，应开展有组织的劳务输入，降低特色农产品的劳动力成本。发展特色农业比较优势，首先要促成特色农业规模经营，发展和壮大特色农产品加工龙头企业、专业合作经济组织，充分发挥合作经济组织的功能，打响特色农业品牌，从而提升特色农业的比较优势和市场竞争力。李向阳等提出加快培育柑橘新型经营主体，提升中国柑橘商品化处理和标准化水平，增强出口竞争力。乔进超等通过梳理优质柑橘品牌和柑橘行业发展较好竞争优势条件，提出提升产业组织化水平，政府对柑橘产业加强支持和协调，拉动下游的消费需求，提升柑橘深加工产业的发展空间。祁春节等分3个阶段对我国柑橘产业经济进行深入分析，回顾了我国柑橘产业经济发展历程，从生产与产业技术经济、消费流通与市场、对外贸易与国际贸易、产业宏观发展与政策4个方面，梳理了国内主要研究成果，提出了柑橘产业提质增效转型升级路径等5个未来有待深入研究的方向。孔韬等在分析近年来广西与东盟水果进出口方面贸易往来的基础上，提出优化产业布局、规模化生产、加快科技创新等建议，以期推动广西果业的可持续健康发展。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从多方面对柑橘产业进行了研究，结合本文主要关注问题，对柑橘产业发展比较优势的研究、柑橘产业助推乡村振兴的研究、柑橘产业振兴政策创新的研究等3个方面进行了综述。综述发现，对柑橘产业比较优势研究的比较多，但限于数据收集、采集的难题，有针对性对一个省市，特别是对区县级的柑橘产业资源禀赋优势、效率比较优势、规模比较优势、综合比较优势、区域比较优势、集中度分析的不多；随着乡村振兴的提出与推进，对乡村振兴宏观研究的多，结合一个产业，特别是聚焦柑橘产业，研究如何实现产业振兴，助推乡村全面振兴的不多、不具体；结合柑橘产业振兴的关键环节与关键要素，从全产业链的角度提出全面、有针对性的建议不多。
02
重庆市与全国柑橘主产区比较优势分析
资源禀赋优势分析
各柑橘主产区长期生产柑橘，具有资源禀赋优势，但优势程度有所不同（表1），浙江省的柑橘资源禀赋系数从2010年的2.51下降到2019年的1.64，降幅最大；江西、广东、重庆市和四川省的资源禀赋系数近年来有不小的降幅；湖北省2019年的资源禀赋系数相较于2010年增加了0.31，增幅最大。其中，重庆市2019年的资源禀赋系数为4.11，在9个省（区、市）中资源禀赋系数最高，其次是江西省，且江西省的资源禀赋系数平均值最大。究其原因，可能是重庆市、江西省的劳动力丰富，气候适宜是柑橘产业种植一大优势。
效率比较优势分析
对比我国主要生产柑橘的9个省（区、市）的效率比较优势指数（表2）可看出，2010—2019年重庆市柑橘比较优势一直位居前5，平均值为1.57，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但与广西、广东和福建3个省份相比，仍然存在一定的差距。2011年，重庆市柑橘效率比较优势指数与广东省一致，为1.73，大于1，仅次于广西壮族自治区的2.22和福建省的2.03，位于主要产区第3位，反映出重庆市柑橘生产效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且在全国主要生产地区中占有比较强的优势，具备较强的竞争力。2016年，重庆市柑橘效率比较优势指数由2015年的1.77降到1.38，下降了22.03%，幅度较大，但是除了浙江省的柑橘效率比较优势指数由2015年的1.28上升为1.32，小幅度上升了3.13%，其余地区都有下降的趋势，2016年全国可能是由于市场需求、资源禀赋、种植环境等因素相互作用，导致大部分地区柑橘单产水平有所下降。
规模比较优势分析
柑橘的规模比较优势指数反映一个地区柑橘生产的规模水平和集中优势（表3），重庆市柑橘生产规模比较优势指数在全国九大主要柑橘产区中位居前列，平均值为2.74，具有一定的规模比较优势。具体来说，重庆市柑橘产业在2015年及以前始终保持在第4位，其后，除2017年外均排名第3。2016、2017年重庆市柑橘规模比较优势指数分别为2.99、2.69，大于湖北省在这2年的规模，仅次于江西省和湖南省。从历年的柑橘规模比较优势指数变化趋势来看，重庆市柑橘规模呈不断上升趋势，规模比较优势指数从2010年的2.79上升为2019年的3.00。可见，重庆市委市政府以及果农对柑橘产业的重视程度在不断提高，促使柑橘的种植面积不断扩大、产量不断提高。根据上述效率比较优势指数下降趋势和发展现状可知，重庆市柑橘产业受小农经济模式的影响，呈现出种植方式零星分散、新型农业机械使用程度不高、经营管理方式传统等特征，柑橘比较优势的提高受到一定的限制。
综合比较优势分析
柑橘生产的效率比较优势指数和规模比较优势指数并不能全面、科学地反映重庆市柑橘生产的区域比较优势。综合比较优势将二者结合起来，能够更好反映一个地区柑橘生产的比较优势，通过分析各主产区的柑橘综合优势，得出重庆市综合比较优势指数（表4）。总体来看，2010—2019年重庆市综合比较优势指数平均值为0.74，标准差为0.069，因此重庆市综合比较优势指数基本稳定，从重庆市一直以来对柑橘产业发展的技术研发与创新来看，已初见成效。具体来看，重庆市综合比较优势一直处于中等水平，具有一定优势。与周边相邻主产区相比，重庆市综合比较优势指数仅次于四川省，可见重庆市柑橘在周边相邻地区中综合比较优势指数方面占有较强优势。得益于重庆市独特的自然环境，适宜柑橘产业发展的长江上游区位优势，以及三峡库区气候温暖多雨、湿润多雾、水资源丰富，土壤酸碱度适中的环境，为柑橘生产提供了优越条件。
03
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各区（县）比较优势分析
综合比较优势分析
由表5可知，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的平均综合优势指数由大到小依次为开州、忠县、奉节、万州、长寿、江津、云阳、涪陵、渝北、梁平、永川、垫江、巫山、丰都、巴南、潼南、武隆，其中前5个区（县）的综合优势指数均大于1，有较强的综合优势。开州区尤为突出，在效率优势指数、规模优势指数、综合优势指数上均排名第1，2019年的综合优势指数为1.78，综合优势较强，通过对比，效率优势和规模优势的变动趋势具有一致性。综上所述，开州、忠县、万州、奉节、长寿5个区（县）在柑橘种植上有着较强的优势，结合实际情况，这5个区（县）的柑橘销售情况是重庆市三峡库区相对较好的地区。而巴南、潼南等地在柑橘种植方面优势不突出，其余区（县）在效率优势和规模优势上稍有下降。重庆市三峡库区效率优势在不断提高，后续可以进一步通过改良种植品种、改善种植技术、加强农业基础设施建设等举措，增强区域抗灾能力，提高单产水平，提升区域柑橘生产能力，形成较强的比较优势。
资源禀赋系数分析
采用资源禀赋系数测算出重庆市三峡库区各区（县）的区域比较优势，由平均值来看（表6），奉节县柑橘生产的资源禀赋系数为9.22，位列各区（县）第1，反映出奉节县柑橘生产的资源禀赋在近10年来相较于其他区（县）具有较强的优势。2010—2019年，奉节县和开州区资源禀赋系数降幅较大，分别从13.26、14.89下降到2019年的6.57、9.67，下降的幅度分别为50.45%、35.06%，有着明显的下降趋势，但从2018年开始，柑橘资源禀赋系数有着上升的趋势，呈现U形发展态势，其中开州区的上升趋势最为明显，资源禀赋系数上升了5.00。不难看出，武隆、巴南、潼南等地柑橘的资源禀赋优势不突出，即使在2018年其他区（县）的柑橘资源禀赋系数开始上升的背景下，依旧呈下降的趋势。
集中度分析
通过对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生产集中度计算发现（表7），近年来重庆市三峡库区的柑橘生产集中排名格局基本形成，且保持稳定。开州、万州、忠县、奉节、长寿5个区（县）对重庆市柑橘贡献排名前5，是重庆市三峡库区重要的柑橘生产区，而重庆市柑橘的生产主要集中于这5个区（县）。其中，奉节县的集中度从2010年的15.08%下降到2019年的10.50%，排名从第2下降到第4。开州区的集中度2010—2019年一直位居全市前列，2019年集中度达到15.45%，明显高于其他区（县），其他大多数区（县）的柑橘集中度保持平稳发展。
04
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振兴路径探析
实现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的振兴发展，符合习近平总书记对重庆市三峡库区生态建设与保护的关怀和期望，契合“扎实贯彻新发展理念”“重庆市在推进长江经济带绿色发展中发挥示范作用”的定位与要求。切合重庆市推进“三大水果”产业发展的战略，符合实施重庆市乡村产业振兴的战略实际，吻合当前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已有基础。
振兴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条件具备
区位优势独特
三峡库区属于适合柑橘种植的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区，气候适宜，海拔适中。独特的地理位置造就了高山峡谷小气候特征，整个库区气候温暖多雨、湿润多雾、水资源丰富，土壤酸碱度适中，是世界柑橘最适宜区之一。《中国柑橘优势区域布局规划》中将“长江上中游柑橘优势产业带”列为四大柑橘主产区域之首，三峡库区柑橘产业区是长江上游柑橘优势产业带的重点区、核心区、优势区。
基础优势凸显
2019年，重庆市柑橘种植面积有22.67余万hm2，三峡库区柑橘种植面积和产量均占全市的70%左右，具备种植规模优势。经过实施非疫区建设、苗木监管、老果园改造、良种繁育，三峡库区已建成全国首个柑橘良种无病毒三级繁育体系。通过实施苗木繁育工厂化，全市柑橘种苗繁育能力已有5000万株以上，年出圃能力达3000万株，成为全国最大的柑橘无病毒种苗繁育基地。柑橘黄龙病、溃疡病、大实蝇等危险性病虫害的统防统治技术，橘园营养诊断、配方施肥、肥水药一体化、生草覆盖栽培、晚熟柑橘综合保果、防枯水等技术也较成熟。
品牌优势响亮
得益于重庆市政府2011年启动的柑橘公共品牌建设工程，设计应用重庆市柑橘LOGO标识形象，打响了重庆市柑橘品牌，提升了重庆市柑橘在国际市场的认知度和竞争力。提升柑橘公用品牌版本，整合相同生态区同种类品牌，“奉节脐橙”统领巫山、云阳、开州脐橙品牌，品牌价值位居全国前列。“万州玫瑰香橙”统领云阳、开州、忠县血橙品牌，“开州春橙”统领相邻区（县）宽皮橘、锦橙等柑橘品牌，形成了具有一定影响力和知名度的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品牌效应，获得了较高的认可度。
市场优势广阔
三峡库区各区（县）以“批发市场、农超对接、门店直销”模式为基础，积极推进“直播销售果品”“认购认养果品”“微商微店果品”线下结合线上的营销模式，拓展柑橘线上销售市场，柑橘果品国内市场占有率不断提升。世界五大柑橘主产区集中于中国、南北美洲及西欧，从重庆市出海出境向外辐射的国家大多是柑橘果品需要进口的国家。随着重庆市陆海新通道建设深入，重庆市将实现西部地区与东部地区、西部地区与欧洲、东南亚的快捷联通，有利于不断拓展三峡库区柑橘果品国际市场。
振兴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路径可循
振兴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符合“产业生态化、生态产业化”的发展定位，符合“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理念。以科学制定柑橘产业发展规划为起点，改良三峡库区柑橘产业品种结构，增加柑橘单产，提升柑橘品质，打响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品牌，扩大市场占有份额，实现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有机统一，助力重庆市三峡库区农业强、农民富、农村美。
定位“三生”统一，实现柑橘产业效益最大化
在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绿色发展中，坚持走“三生”统一、“三效”结合的发展道路。基于“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理念，按照“产业生态化、生态产业化”“产业振兴是基础利长远”的倡导，坚持三峡库区柑橘种植生产与三峡库区环境保护生态良好发展相结合，坚持三峡库区柑橘生产加工销售产业链延伸与果农得实惠生活富裕相结合的全产业链式的“三生”有机统一。坚持柑橘产业发展与柑橘产业文化相结合，抢占柑橘产业制高点，扩大产业整体效益，实现柑橘产业的经济效益、生态效益、社会效益“三效”有机结合。实现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效益最大化。
注重“三品”提升，满足柑橘产业市场需求
注重柑橘的品种、品质和品牌建设，改良品种、提升品质、打造品牌，对“三品”进行优化升级。结合重庆市三峡库区地理气候条件以及品种的时效性、区域性引进晚熟品种，推广现有适栽品种，选育抗逆品种、适宜加工品种和观赏性果树品种。合理搭配早熟、中熟、晚熟品种，建立园艺作物周年种植模式，以破解季节性卖果难、上市时间集中、不具特色、不耐贮藏、不宜加工等难题。通过“规模化种植、标准化生产、商品化处理、品牌化销售、产业化经营”改变“靠天吃饭”的现状，提高柑橘产业的品质。推进品牌建设，彰显“健康、营养、绿色”等特质，改善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有品无牌，提升品牌价值，确保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品在激烈的竞争中有一席之地，扩大优势产品的市场供应量和市场占有份额。
推进“三产”融合，拓展柑橘产业多种功能
打造重庆市三峡库区现代柑橘产业园区，走基于产业园区引领柑橘产业发展之路。总体布局上，柑橘产业园区化、农业科技化、经营管理职业化、柑橘产业现代化，最终目标是柑橘产业现代化。以柑橘产业资源为依托，以农业龙头企业为引领，以新型经营者为主体，依靠农业职业经理人来运作。将加工流通、采摘体验等环节的收益留在库区、留给果农，形成产业链条和价值链条延伸、产业范围扩大、产业功能拓展和农民就业增收渠道拓宽的经营方式，推进柑橘产业的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开发柑橘产业的多种功能和多重价值。发挥新型经营主体的示范引领作用，引导、推动新型经营主体与小农户建立紧密的利益联结机制。通过保底分红、股份合作、利润返还等方式，带动农民分享农业产业链增值收益，实现小农户与现代农业发展有机衔接，逐步缩小城乡居民实际收入差距。
倡议“三家”结合，助推柑橘产业振兴发展
振兴柑橘产业需要政府、企业、专家（简称“三家”）齐心协力，政府重视、企业引领、专家助力。领导和农口部门以锲而不舍的韧劲，遵从柑橘产业发展规律，一张蓝图绘到底，政策制定和执行上有持续性，讲究科学可行，便于落地。积极组织龙头企业、专业合作社、家庭农场、种植大户等“企业家”开展产业培训，集中讲授柑橘种植、养护、销售等知识，充分调动和发挥种植主体的主观能动性，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努力满足市场的多元化需求。聘请国内一流专家组成产业专家顾问团，实时把脉产业发展，为产业发展提供强有力的技术支撑，全力推进重庆市三峡库区柑橘产业振兴发展。
声 明：本文摘编自《中国果树》2021年第10期“重庆三峡库区柑橘产业比较优势与振兴路径探析”（谭明交，刘琴）。
日期：2021-10-19
